”
对面的人不想无关的人破坏今天好不容易快要到头的好情绪,目光到口吻都专注得很,“与你无关的事不必理会。快点吃,猫该急了。”
栗清圆一时有种被撵着走的着急。
没一会儿,他又问她,“为什么叫七七?”
“因为七月七号捡的。”
“那八月八号,就叫八八了?”
栗清圆:……
冯镜衡想起来她那晚还有一袋烟酒扔在他那里,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保洁阿姨扔掉。以及,他很确定,那晚,她是和她前男友闹分手的。
那袋鬼东西,是她前男友送的。烟酒总归不是送给她的,该是给她父亲的。所以,她那天退还烟酒给冯家的那套说辞压根不成立。她老头子就是碰烟酒的。
“改个名字吧,不喜欢这个名字,七七。”冯镜衡冷冷道。
栗清圆已经吃完了,闻言这一句,觉得他就是那种最麻烦的甲方,提的要求或者所谓的调性,都是最离谱也最悬浮的。
“已经叫一个月了,它也习惯了,怎么改啊!再说,又为什么要改呢?”
冯镜衡作为寄养人,仿佛拥有所有权了,“因为我叫不惯。”
“只是个名字……”
“嗯,只是个名字,那么又为什么不愿意改?”
栗清圆觉得这个人平心静气的胡搅蛮缠太招人恨了,他明明在强行掠夺别人的思想,还这么安之若素。她才不惯这种公子哥的脾气,“叫不惯就多叫几遍。总之,七七这个名字和你叫冯镜衡、我叫栗清圆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,人人都是这么偶得来的,众生平等。就这样。”说罢,请客的人伸手示意买单。
冯镜衡几乎磨牙般的恨!“七七就那么好?啊?”
“就是好呀,因为是我的生日,满意了吧,我就要叫七七。”
过来替客人结账的服务生认识冯先生。他每回过来要么是招待客户,要么是伙同朋友喝酒聊天,都是在包厢里的主。今天这样坐在外面却是少见,还是女方请客。女方一面扫码买单,一面就这么定了,没得商量的不容置疑。服务生甚至怀疑,冯先生今天对面坐的是他的甲方代表?
冯镜衡当着外人的面,狠狠吃了个瘪。生日,他恍然大悟。然而,一时涌上心头的情绪多且复杂。一会儿恨铁不成钢,你生日还被男友劈腿,你可真没出息;一会儿,这个女人是真狠呀,生日当天也不影响她来审判来清算!
从餐厅出来,栗清圆走在前头。然而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