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前辈,男的更是平海戏曲协会会长、省协会副会长。
不过磕烟袋的倒是他身旁的老太太,颤巍巍的,却一刻不停。
我坐着也不是,离开更不妥,只好笑笑跑一边玩了会儿电脑。
等送走这俩人,母亲让陪她买菜去。
原本我想拒绝,但转念一想往后形同陌路便应了下来。
一路上,包括进了菜市场,到了超市,我没说话。
母亲问咋了,我还是没说话,只是沉默的提着菜。
“哟,”她白我一眼,“还真是大寿星,真牛气!”中午母亲忙活了个把钟头。
菜香弥漫间,我这再绷着脸也不合适,当母亲变戏法似地拎出个大蛋糕时,我只好笑了笑。
一家人的注视下,我甚至感到脸庞火辣辣的,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我多么想只停留在这一刻,什么都不管。
“咦,这笑得有多难看!”奶奶直皱眉。
“都这样了还难看?”父亲搓搓手,嘿嘿直笑,“开吃开吃,饿坏了我!”母亲倒没说什么。
她浅绿色毛衣下的肢体玲珑窈窕,说不出有多美。
直到切了蛋糕,她才揪揪我的耳朵:“嘿嘿嘿,咋回事儿今儿个,你瞅瞅你那驴脸,这都又长大一岁了,当寿星还心烦呢!”晚上请呆逼们喝酒,不得不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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