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板砖呼其脑门上,教室一下子炸开了锅。
我不管其他,连拍了五六下,乔晓军脑门鲜血直流,板砖也被染的鲜红。
“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妈,我下次让你直接去见马克思!”说完扬长而去。
凡事预则立。
因为有我铁哥们儿的关系,乔晓军又自知理亏且其本人有前科,最终我被学校记了大过,象征性地赔了些医药费。
99年正月十六早上,卧室门被叩响:林林。
不知为何,我没敢应声,而是扫了眼窗户。
那里白茫茫一片,似有道亮光欲穿透窗帘蓬勃而出。
母亲推门而入。
我不由又打了个寒战。
“林林?”她隔着被子拍我一下,“快起来,今天不用去学校了。
”“咋了?”我总算露出了个脑袋。
“你爷爷没了。
”母亲背对着我在床头坐下,声音干涩而轻快。
朦胧晨光中她披头散发,裹了条黑呢子大衣,却在不经意间携着整个寒冬卷土重来。
我不知该说点什么,只是起身穿衣服。
半晌,母亲站起来,轻叹口气:“下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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