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顺心的时候,你可以像疯狗那样发狂,你可以破口大骂,诅咒命运,但到头来,还是得放手。
——申屠墨熙````````````1998年春转夏之际,光怪陆离的梦便带着某种神秘,接二连三侵染着我的稚嫩记忆,彷佛就在昨日,又好似飘在未来。
父亲因非法集资罪已被批捕入狱,原先悠哉平实的家像笼罩在一团粘稠黑雾之下,沉闷地让人窒息,却又无法逃离。
脑海中的记忆模糊凌乱。
记不得是几号,到家时,我家大门紧锁。
去参加运动会,我也没带钥匙。
靠墙站了一会儿,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。
隔壁房子前段时间刚卖出去,建房时花了7万,卖了4万。
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,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。
自打父亲出事,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,加上高血压、气管炎的老毛病,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。
这天应该是趁放假,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。
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,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。
轻车熟路,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,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。
顺着平房,一溜烟就进了我家。
楼上养着几盆花,这段时间乏人照料,土壤都龟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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