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无息地矗立,耳朵精准无比地捕捉女孩子每一声痛楚压抑的咽泣,每一丝媚意蚀骨的轻喘。
连嘴都堵住了呀,俩混账玩儿太野了。他的小姑娘养得娇滴滴,又十分青涩怯弱,这样前后夹击,定是把她给吓坏了。
委屈难过地哭起来,偏又忍不住浪叫。
小骚货。
让人既怜惜她,又恨不得加入其中,一块儿操她。
沉嫣细长乌眸一黯再黯。
如果是三十年前,他会毫不犹豫把维桢带走。那时他有七成的把握能成功。事实上,如果不是罗霂兰帝国国主凯兰.垌文迪许横插一杠,当日他已经顺利带走维桢。
如今,既是不能,也是不忍。
二十年了,此间作为沉珚的记忆并不作假,感情,也是真真切切的。无论是为着这张脸,还是因为他是维桢唯一的骨肉,阿飞与晗熙待他,算得上是关爱备至,有求必应;十岁之后,更是到了百依百顺,万事无有不从的地步。
莫说是待儿子,待徒弟,就算对待祖宗,差不多就是这样了。他们对沉父,蒋父,尚不至于听话到此等份上。
不走,就留。
自己的异样是瞒不住的,索性他也没打算长久隐瞒。
为什么要瞒?薄唇上挑。既已有兄弟共妻之嫌,何妨再来一则聚麀之诮。
如果说,这个世上,有谁能够虎口夺食,从两位煞星手上分一杯羹,非他莫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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