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情。
维桢眼圈一红,也想到沉嫣,拼命压抑住哀伤。大伯与弟媳,她连怀缅他的立场都没有。
她小声道,“对不起。”为自己不够信任他,为自己与除了丈夫之外的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,更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儿像沉飞爱她那样去爱沉飞。
沉飞在意吗?毫无疑问。正如他对蒋晗熙所言,他不能忍受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碰维桢一个手指头。可是他确实也是无能为力。他甚至无法少爱维桢一分,少疼维桢一分。这么多年,他对维桢,早就到了所有原则荡然无存的地步。
他扼起维桢的下颌,目光贪婪炽热,逡巡她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脸。这样一个世间罕见的绝色尤物,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,都堪称倾国倾城,更为妙不可言的是,她彷佛真的不会衰老。不提他对维桢早就情根深种,这样一个妙人儿,单是作为泄欲的禁脔,玩物,性奴,已足以令天下泰半的男人前赴后继,舍生忘死,不惜一切。
无数人求而不得的绝代佳人,却在自己股掌之上,他能够完完全全地占有她,掌控她,对她为所欲为。如此一想,所有的遗恨与不甘,都变得不值一提。
沉飞慢慢地笑起来,“小宝贝儿,不要紧的,我爱你,我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