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淡薄嘴唇轻啄她湿艳的唇。
“乖,张开小嘴,让大哥进去。”
小女孩儿杏目懵懂,眼神迷离,慢慢掀起一点唇缝,听话得像一樽瑰侈的人偶娃娃。
“乖孩子,大哥爱你。”滚烫的舌抵入他小姑娘甜净的口腔,翻搅起一抹血气儿。
“血,有血……”维桢干呕起来。想起男人之前血腥的暴行,脉脉温情被打破,挣扎间又扯动撕裂的伤口,她蜷作一团,哭得气弱声嘶。
沉嫣抵了抵舌尖儿的伤口,确实仍有股腥咸味儿。
他眉心紧蹙,俯下身,想再次抱她。
“不让你碰。”维桢摇头,咽泣着拒绝,“我告诉过大哥,维桢很疼,维桢坏掉了,大哥不理,还是继续做,你、你是故意的……”
胸口很闷,喘了一口气,彷佛吸进去满嘴的钢钉,密密麻麻的疼。他想解释,在她之前,他没有任何男女经验,他疏忽了,绝对不是故意折辱。
嘴张开,又阖上。这个理由太过苍白无力,他早该察觉到异样,如果不是被可笑的嫉妒冲昏了头脑,遮掩了眼睛,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。
敲门声打破了车内的阒寂,又急又重,声声惊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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