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穴儿该嫩成什么样儿?他舒服得低低地呻吟了一声,眸色黯得骇人。
密布茎身的青紫管道充血肿大,一弹一弹地打在维桢掌心薄得几乎见不到纹理的肌肤上,马眼的涎液慢慢淌下,黏黏腻腻地沾住指缝。她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怀内的小人怕得浑身僵硬,沉嫣心生怜惜,拿话去分散她的注意力,“大哥是个寻常的男人,还是个混文艺圈子的男人。薇薇难道不知,所谓的艺术家,心呀,最污脏了。”
见她面露异色,沉嫣喘息着笑起来,“古华夏不是有一句话,‘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’,虽不算是一回事儿,却多少有点儿那个味儿。薇薇自然念过《江城子》,写下‘十年生死两茫茫’的大文豪苏轼,娶妻二任,小妾众多,红颜知己不计其数,四十岁纳十二岁歌姬为妾,年少时跟嫡亲的堂妹有过苟且,暮年与儿媳的不伦之情更是扒灰之起源。”
他紧盯着他的小姑娘天真纯净的杏眼,“所以薇薇,你对搞艺术的男人,是不是有什么误解,嗯?”
沉嫣如今是修身养性,寄情山水。年少时,也曾在那个圈子里厮混过一段不短的时日,见识过的淫乱猎奇之事,比之沉飞与蒋晗熙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他并不提倡断情绝爱,之所以从来不碰女人,当然也不玩儿男人,只是因为他所有的欲望,都能在艺术创作中得到最大的纾解。遇见维桢之前,红尘俗世,男欢女爱,原不在他眼内。
遇到维桢之后,他才惊觉,原来自己不是不爱那件事,而是需要非常特别的那个人,才能勾起他对那件事的兴致,正如他并非不爱说话,只是其他的人,不能让他生出倾诉的欲望。
现下,他正处于性欲高昂的状态。
维桢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,头顶是他又促又热的鼻息,既怕,又惘然,那东西又硬又热,还粗壮得很,一双手根本握不过来,细嫩的掌心被磨得生疼。她心里委屈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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