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继承家产爵位,救我脱困吧。”
社畜没有问卡佩尔有什么困需要脱离,像她那样死脑筋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理解,原来人除了温饱和生活,还有更高更虚无缥缈的追求,比如崇高的理想,大众的未来,还有从未获得的尊重和自由。
开庭的那天,卡佩尔穿着一身洁白的高定婚纱,手捧捧花,站在社畜的身旁,两人携手登上高台,在无数的闪光灯下,宛如登入教堂举办婚礼,而不是去往严肃的军事法庭。
法庭内,庄严肃穆,塞拉斯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告的位置上,回头眼尾扫了一眼两人。
法官敲了木锤。
她这样穿,哗众取宠。”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。
卡佩尔目不斜视,站在证人那里。
法官问:“被告,你为什么要拿刀捅原告?”
社畜:“她强奸猥亵我。”
法官:“可有医院的证明,标记证明,体液残留之类的。”
社畜摸了摸后颈:“之前在电梯那次有目共睹,都是有人证的。”
法官:“电梯那次是出于求生本能,不算,上次的信息素残留也不做数。”
社畜:“有人证。”
法官:“传人证。”
卡佩尔:“不用传了,人证都被解决掉了,医生护士,还有另外两个alpha都被关在家里,这次审判,是百分百有利于原告,毕竟要维护alpha的统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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