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觉得自己都已经这样了,勒鸢也应该结束了,但她低估了发情的alpha,而且还是一个有病的alpha。
她逼着社畜缠着她的腰,逼着社畜搂着她的脖子,逼着社畜体会窒息般的高潮,让她一边尖叫一边求饶。
勒鸢也觉得自己疯了。
而这种疯,勒鸢自己是知道的,一种微量的克制的疯,是一种内里的疯,而不是现在这样的,借着信息素,用极端狂热的性爱,将骨子里的疯和恶完全释放出来。
她在暴雨里占有,标记,舔舐着社畜的每一寸肌肤,将她干得浑身潮红,看着她一次次挣扎,崩溃,然后又将她一次次拉入高潮。
勒鸢低头一次次吻她,吻她的眉眼,吻她的唇舌,可她的冷漠和不配合怎么都吻不掉。
“我不好吗?”
“我哪里不好……”
勒鸢看着社畜上吊的眼睛,里面还是没有任何情绪。
是不在意。
勒鸢手指颤抖,社畜说的那句像是闪电劈开了她的记忆。
“可你,不在意啊,勒总。”
“可你,不在意。”
勒鸢压着社畜,艰难地接吻,嘴唇和舌头,黏黏的,湿湿的,勒鸢浑身都在发抖,她急切地索吻,舌头钻进社畜的嘴里,舌尖扫荡着这片无主之地,两人的唾液黏黏糊糊的混着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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