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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已经和泽桑发生过关系,这个神经病也不会因为一个破蛋糕发病,强奸自己。
蝴蝶震动翅膀,大洋另一边却飓风海啸,人生轨迹全部乱了。
她或许就会直接回到家乡,种地或者回厂里打螺丝,而不是被迫和勒鸢见面后发生车祸,又被白榆送到医院。
如果不是塞拉斯……
如果不是她……
这个恶魔!知道了一切,还赤裸裸地捅破!不仅玩弄她人生,还以把她逼上绝路为乐。
社畜推开泽桑的手,一步一步朝塞拉斯走过去。
仰头问她: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怎么?看着她们两个为你打起来,不有趣吗?”
社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继续问:“你在电梯里的时候,在我按呼叫键的时候,你其实很清醒对吧,你是军人,军人都有这方面的训练,就算这样,你至少也比勒总和榆总坚持的久,可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你当时太冷静了,察觉不对后,就赶紧找抑制剂,询问我们后,就做了所有的应急处理,又立刻呼救甚至连电梯可能坠落的情况都考虑周全了,我不喜欢这样的beta。”
“所以,你就……那样对我,可我们明明都不认识。”
“可你很碍眼。”塞拉斯看着社畜平静的表情:“就像现在这样,没有惊慌和难堪,甚至都不掉两滴眼泪,让我觉得碍眼。”
“所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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