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暴走正在自残!任何人不得靠近!镇定剂对她也不管用了,现在只能靠你了!你快签字,我们送你进去!”
社畜:“不是……是……泽桑……她……晕过去了!”
社畜憋了半天,终于吼了一句出来。
医生愣了一秒:“你说谁?”
“刚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alpha,她不知道在怎么回事,晕过去了,浑身冒汗,嘴唇都白了……”
医生:“我先过去看看情况,你们赶快把抚慰剂送过去。”
社畜还没来得及缓口气,协议和笔被人一抽,病房门一开,把她往里面一推,她像是乘坐狭小的木船荡进了蓝鸢尾的花海里。
蓝鸢尾的味道浓的让社畜喘不上气,
她整个人脑子有些晕眩,看着手术室七倒八歪的昂贵仪器,都看出了重影,她晃了晃脑袋,后撑着手肘,勉强撑起半个身子,然后她看到了拿着玻璃碎片,满手满脸鲜血靠墙站着的勒鸢。
黑色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神情,只看到见一大片阴影下红艳的嘴唇。
“勒……”社畜还没说完话。
勒鸢将食指放在嘴唇上,做了个嘘的动作,她慢慢抬起脸,眼里是无机质的黑色,只见她扇动了下鼻翼,轻轻嗅了嗅,然后丢掉了玻璃碎片,直起背脊,一步一步朝社畜走来,问:“花花,你是乖孩子吗?”
“啊?”社畜很呆且摸不清头脑地发出疑问。
“花花,你是乖孩子吗?”勒鸢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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