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本该觉得快意,然而那快意之后,却如远处结了薄冰的蜿蜒大河,苍苍茫茫,不知流往何方。
见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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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,常进低声宽慰:“陆医官,这回待你回到盛京,倒不必担心戚家迁怒于你了。”
戚家败了,不会有人再替戚家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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