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棣瞳孔一缩:“你怎么……”
裴云暎冷笑,语气越发咄咄逼人:“先太子究竟为何丧生那场秋洪之中,先帝为何不久重病不治,昭宁公不是比谁都清楚?”
“他弑父弑兄,罔顾人伦。而你,为了向他卖好,为了保全你的荣华富贵,将自己妻子当作投诚礼物,见死不救,眼睁睁看她死在乱军之中!”
祠堂中死一般的寂静。
裴云暎看着眼前人,眼里满是憎恶与痛恨。
当年他只知冰山一角,并不清楚父亲为何当时不救下被胁迫的母亲,只失望于对方的懦弱,在祠堂中与父亲大吵一架后愤然离家,发誓要自己为母亲寻一个公平。
直到后来知晓一切。
原来真相比世人眼中更恶心。
而他的父亲,不过是个踩着枕边人血泪上位的无耻小人。
“云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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