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吕连忙附议。
虽然黑暗中看不清皮思甜的脸色,但从他的语气中大家都感到了他内心的激动,经此一役,几人的距离感几乎消除了,一股浓浓的兄弟基情渐渐荡漾开来。
见气氛过于基冻,萧浪打岔道:“对了老二,刚才你算那卦是咋回事?”
“哦,是这样子介……”皮思甜费力地解释了半晌,大意是这是他爹教给他的,什么五行八卦什么的,用来算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万事万灵,不过只能算出个大概,具体的还得去进一步实际确认。
“那你刚才算的到底是什么啊?这还能跟踪定位人啊?”老吕道,皮思甜的卦术显然勾起了作为军迷的老吕的兴趣。
“不……不是介,我刚才算的是……是钱包。”
“靠,那你不早说,既然你对自己这绝活儿这么有自信,那你还畏畏缩缩的干啥,直接上去早就把事解决了。”老潘摇头道。
萧浪:“嗨,老二还小嘛,紧张也正常,都像你似的这世界早就和平了。”
就这样,几人边走边聊,向位于学校西南角的校保卫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