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了,你娘知道一定高兴。”
往日种种浮现心间,林黛玉泣不成声。
一个字凝在她舌尖,她想叫出来——
“玉儿,称呼不重要。”宁安华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你看青儿,我觉得她和我的女儿一样,她也快把我当娘看了,难道她就非要改口叫我‘娘’吗?我也不在意这些。”
她真心实意:“我和你爹有你、松儿、蓁蓁,你娘只有你。”
“好了,别哭了啊。”她扶起林黛玉,拧了湿棉巾给她擦脸,“明儿要当个花脸新娘子不成?”
“其实这也不错。”宁安华笑,“一定叫明越一辈子都记得新婚夜,和一个小花猫圆房了。”
“太太——”林黛玉又羞又好笑,绷不住笑了。
有关“夫妻生活”,该教的宁安华早就教完了,不必今夜重复。她叮嘱的是更重要的事:“等宋夫人去了云南,江家承恩公夫人之下就是你了。承恩公夫人身体不好,管家的事分给小辈,你想接就接,不想接,还有两个侄媳妇,全看你怎么考虑。”
江明德在河南六年,没带家眷,江家只在他就任一年后送去了一个杨姨娘,这几年生了一子一女,子已四岁,女方一岁。
河南离京不算太远,通信也算方便,但他一去云南,与京中相距五千余里,不能没有一位夫人在内相助,是以待江明越成婚后,江家便会送宋夫人去云南。
江明德与宋夫人的长子江纯毅年已二十有五,去岁中了举人,今岁春闱榜上无名。江纯辉年二十四,也于去岁得中举人,只是名次比江纯毅还低几名,排在榜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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