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军中确实有好奇她武艺的人,但没人敢拦她的坐骑,自然也没人能和她切磋。
前些日子还不觉得,直到这日姐姐早饭后没出门,宁安青才忽然有了将要成婚,身份转变的实感。
婚期前一日晚上,宁安青赖在宁安华房里不肯走。
像她很小的时候一样,宁安华把她抱了满怀。
“别怕,一个月后我才走呢。”宁安华给她抹眼泪,“你若想我,我不能年年来看你,一定三年至少会来一次,好不好?”
宁安青摇头:“来一次太累了。我给姐姐写信,姐姐记得回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