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咱们家已经三次站错了,落到这种地步……”她深深吸气:“禁不得再来一次了。贾氏求什么都不能应。”
一次是皇上正位前,孝慈太后和甄氏向皇上投诚,水家没动。第二次是皇上要肃清河南官场,溶儿没有尽力。最后一次便是穆家的事,溶儿被派去东北……
北静太妃眼中微有泪光,自嘲:“看来北静王府是没有王妃运道。三个王妃家里都出事。”
水溶忙要安慰母亲。
北静太妃叹道:“穆氏通敌叛国,罪大恶极,贾赦之罪和穆氏相比,不过草虫之于鲲鹏。一会将军夫人走了,你去和贾氏讲道理,掰碎了讲。她还怀着你的孩子,只要不糊涂到私下联络替贾家求情,咱们就还是好生待她,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罢。”
水溶起身领训:“是。”
太妃闭目:“你都二十五了,只有她腹中这一个孩子……焉知不是咱们当年造的孽。”
当年,孝慈太后薨逝之后,为了让甄氏再也掀不出风浪,他们给甄氏的药中加了东西,让她久久不能好,再不能生育,却没料到甄氏自觉好不了了,便认真投靠了皇上,在静玄寺以身引诱、刺杀世宗……
水家一心求稳,可哪位龙椅上的人会真心喜欢这般摇摆不定,不出头不出力的人家?
水溶亦是又悔又痛,不由扶住架子,捂胸咳嗽不住。
北静太妃忙扶他坐下,发急:“还有你这身子也是,怎么就好不了呢!”
年纪轻轻的,落下这个病根儿,一年多了还不好,以后怎么办?
好一会儿,水溶止了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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