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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不由腹诽,那男人的影子就像一张无形的鱼网,不管她走去哪里,都在结结实实的笼罩着她。
若兰:“我瞧他明着不敢管你,暗地里是一丝一毫都不肯放松,昨天我回我婆家的时候,你猜怎么着,我们家那位爷,突然就跟我说,让我没事多管管孩子,别老往娘家跑了,哼…我一眼就看出这里头有猫腻,没两句话就套问出了因由,原是钰二爷找他吃过酒了。”
又往贴了宫花剪纸的窗子上瞧了瞧,小声说道:“不过姐姐,咱们关起门来说话,我还是觉得你这样的性子,该找宏毅哥哥那样老实又死心眼的人才好,钰二爷这样惯会算计的,姐姐哪里是他的对手了。”
说罢露出遗憾的苦笑,又道:“不过你此番回家,我倒是觉你变了不少,心眼儿比以前多多了,定是在你婆家受欺负怕了,给逼出来的吧。”
“你这死丫头,又打趣我。”
求生,是一种本能,在刘府那样的地方待久了,即便再没心计的人,也会或多或少长出几道曲折回肠出来。
若芯不放心的又问:“那…那后来呢,你夫君没为难你吧?”
“他想为难我,也得有那个本事,我不为难他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二人说的热闹,有下人进来禀报说“姑奶奶,云裳府的人给奶奶送衣裳首饰来了。”
闻言,若兰眼眸一亮,开心的问:“这么周到的吗?都送到家里来了?”
“快请进来。”
若芯不由嗔怪道:“你一个女医,怎么竟对这些黄白之物感兴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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