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外人知道了不好,这才关着门不叫她出去。”
若芯却像没听见他的解释,只说自己想说的:“你不是一直想把她接进来,顾忌着我有胎,才一直放在外头,如今孩子没了,她的伤也养好了,不如接进来,也省的二爷后院冷清,大晚上的无人排解。”
闻言,刘钰再忍不下,几乎要与她当场翻脸,他怒道:“你没完了是不是,那天晚上爷真就是多喝了两口酒才那样对你,我已经很后悔了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罢休。”
“再说了,我何时说过想把她接进来,她冲撞过你,我若把她接进来,不是当着全家人的面儿,下你的脸面,你以后还怎么在府里过日子,你这是故意恶心我,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。”
他越说越生气,哪还有方才哄她的好心情,怒气冲冲的就问她:“你即问爷,那好,爷也要问一问你,你为什么觉的我想把她接进府里来?又为什么觉得我关着她是不想让她嫁人?她到府里来找你那天,你们不止说了这些吧,旁的爷不多问,我只问你,你为什么不问爷眉眼的事?是不是在你心里根本就不在意,不在意到底是不是像了她?不在意爷心里到底喜欢的是谁?”
苏月锦撞墙那天同他说的话,言犹在耳。
她说:“哪个女人听到自己是因旁的女人才得夫君喜欢不会生气。”
又说:“莫不是她没因眉眼的事闹出来,可也不知是她忍在心里还是她根本不在意。”
最后说:“算上顾氏,再没人对他有那般情意。”
那会子若芯怀着孩子,又一副小心翼翼要为他生孩子同他过日子的贤惠模样,刘钰沉溺其中,便不愿问出来同她闹别扭。
他满心以为,只要二人有一个正常出生的孩子,那些情意不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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