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说一面强硬的往里闯。
若芯气红了眼,推着他的身子,大声骂道:“混蛋,你别碰我。”
他的语气变更冷,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:“你是爷的人,伺候爷天经地义,自是老子说什么时候要,就什么时候要。”
这样的话,他以前不是没说过,可因今日这语气格外凌/虐,便叫若芯觉着屈辱非常。
因为白天听了苏月锦的事,若芯躺床上就一直在想,刘钰曾对她做过哪些混账事,也自然而然想到了,她刚进府时,这男人在床上打她的那一巴掌。
她心里倏然涌起一阵屈辱的骇浪,咬着牙,不假思索地抬手,狠狠甩了刘钰一巴掌,怒道:“你若不想大晚上的闹一场,就从我床上滚下去。”
不得不说,这一巴掌比醒酒汤管用,刘钰被打的顿时清明起来,愣了好半天,才手忙脚乱的从她身上下去,看着她眼泪刷刷直掉,心里有些后悔不及。
他没敢再去碰她,慢慢起身下了床,在屋里站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干了什么。
见他终于走了,若芯哭着拉住被子蒙上头,蜷缩在床上,难过的不能自己,又似是想起什么要紧东西,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香囊,凑到鼻尖上闻了闻,那被堵的难受的心口,这才能喘上来一丝气。
许是为她掉了孩子,刘钰从外回来以后,一直对她恭敬有加,别说像今日这般逼她迫她了,就是那些只在床上才说的下流话,都不敢随便对着她说了。
她还以为他变了,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那些不过是他故意做出来哄她的,他根本不曾打心里恭敬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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