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我们做医官的虽卑微,可也不是任人拿捏,不过信奉手里的家伙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,可你也别拿着这些软处,就欺人太甚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不妨再告诉你一句,若芯使针,可比我厉害多了。”
这分明是一句恐吓人的话,想教眼前人知道厉害,有所忌惮,可刘钰听了,却并不觉得怕,他能想到若芯拿针救人的样子,也领教过她拿簪子戳他时的样子,可就是想象不出若芯要取他性命的样子。
刘钰没动,不死心的又问:“孩子,可是孩子有事?”他口中似有哀求之意,不像是来探寻究竟的,倒像个父亲来救自己孩子的。
齐宏毅胸中攒了一股怨气,冲他喊道:“你要孩子,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女人生,她死了,于你有什么好处?”
轰…的一声,刘钰只觉五雷轰顶,前事在脑中一一闪现,不过片刻功夫,似就明白了什么,若芯为何不肯就医,又为何不肯请她家里人进府,尤其是得知有孕那日,她为何哭的那般凄惨,似乎都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。
刘钰不顾有针正抵着他的命脉,一个反手,抓住了齐弘毅,锁住他的脖颈,将他摁在了书房的桌子上。
“她为什么会死?”
齐弘毅被他压的死死地,说不出话。
刘钰略一回神,松开了他,还以为齐弘毅会喘息片刻,不料他一得了空,又扑了上来,刘钰也没再客气,三两下又将他擒住。
外头的奴才,只听的外书房里砰砰咚咚一阵乱响,不知里头谁胜谁负。
没一会,从齐府二门上急走过来一妇人,对着书房门一通乱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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