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的我是真的傻小子睡凉炕,全凭火力壮,看着萌萌细致地舔干净我的肉棒,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,我立刻又竖起了大旗。
萌萌再次给我戴上雨衣,就跨坐了上来:“好硬……啊……三哥……好大……”还是年轻一些好,萌萌的小胡同比丹丹的高速公路感觉好多了。
我问她:“大吗?”萌萌一边摇动着屁股,一边说:“大,真大,三哥……小穴要被你顶死了……”我刚刚已经出了一发,现在还处在一定程度的贤者时间,就问她多大了,哪的人,名字叫啥,出来几年了?萌萌一边套动我的肉棒,一边哼哼唧唧的叫床,说完她今年十九岁,老家是安徽的之后,就不回答我的问题了,而是双手摸着我的乳头,跟我撒娇:“小三爷,小妹伺候地你不舒服吗?紧着查户口干啥呀?小妹的穴都痒死了,等着哥哥干呢。
”听她这么一说,我只觉脸上有点挂不住。
那时候的我还是受过义务教育熏陶的良好青年,有机会出去泡妞,还有点急人就难的假仗义心肠。
其实大家萍水相逢,我是下三路的手段,她是凭真本事赚钱,都是千年的狐狸,何必搞这样的聊斋。
现在想起来还应该感谢萌萌,教会了我欢场第一课。
但我真不是一个“好学生”,后来我才明白,这只不过是拉着劝妓从良的大旗,作我窥人私隐的虎皮。
当然,现在我可以大方地说一句,我这都是为了给大家写小说搜集素材啊!萌萌的一句“小三爷”除了成为我日后的江湖诨号之外,也把我拖出了冥想状态。
她在摇动不止几分钟后,叫着“出了,出了”来了一次看上去很真的假高潮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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