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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脚并用着挣扎,吓得清醒了几分,可是身上仍旧因为药物的原因浑身无力。
滚烫的热泪一颗一颗地掉,她双手双腿均被他压制住,在他突然刺进来时疼得大腿内侧一阵抽疼痉挛,可她仍旧死死咬着唇没有叫出来。
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秉性,为了身下那根棍子,简直是命都可以不要,想必为了此刻他也是精心策划过,不然没法儿解释为什么单思远和高歌的电话她都拨不通。
楚妍妍索性卸了所有力气,死死咬着唇,仍由男人那根丑陋的鸡巴在她腿心间戳弄。
“被男人操了这么多年,叫都不会叫?”贺州显然对她死鱼一样的表现不满,掐着她的下颚,收紧虎口,窒息感让她满脸通红。
他看着她哭花后仍旧漂亮的脸,狠狠将鸡巴顶到深处,感受着她出于生理本能地吮吸紧缩,他舒爽地长叹一句:“身体倒还是那么骚,操一操就咬老子鸡巴。楚妍妍,流那么水?忍得很辛苦吧?”
她只能将哪些让她恶心抗拒的快感归结为药物原因。尤其是大脑缺氧,身下快感被放大,她哆嗦着很快就被他强制送上第一波高潮。
男人将手指伸到结合处,白沫与透明淫液混合物沾满指尖,他掰开她一把将性液都戳进了她嘴里。
女人唇都咬破了,白沫与血丝相合相混,唇齿间都是膻又腥的铁锈味。
她难受得直皱眉头,舌头闪躲着,被他作乱的手指捣出一汪的口水。
紫黑的鸡巴将她粉嫩的媚肉都操了出来,如丑陋的野兽在强暴人类的少女。
哪怕身下被夹得极爽,但贺州不满足于这样操一操她,他一把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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