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也足以证明,他不过是在替爷爷做事。
那宏伟的大雄宝殿只怕他都没有?落过跪,却会在捐香时替她祈福。
愿吾妹安。
徐荼唇齿轻启,读了两遍这句话。
胸腔内仿佛一股无法溢出?的气?充盈住,向上拱起,生生要逼得人哭出?来似的。
她忍了又忍,眼泪也还是落了下来。
啪嗒啪嗒落在石板上,晕出?一个小水渍,很?快又会被?风干。
海城的风远没有?京市的烈,刮在脸上不疼,却在泪痕处留下一阵凉意。
她几乎是耗尽了全?部的力气?,才?不至于?搂抱着双臂,哭得惨烈。
只有?眼泪落下,安静寂无。
就像她和徐又焉的关系,从?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可能的。
当年她掐着他的一条命让他带她脱离原生命运,便知这泼天富贵是需要代价的。
那就是,她永远都不可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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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又焉出?来的时候,徐荼已经收拾好了全?部的情绪。
提前上了车去等他。
手?机里孙载怡还在和沈浓八卦着中午发生的一切,说晚上务必要凑在一起喝酒压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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