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白色的纱裙,乌发似墨,饱满光洁的额头,眉若翠羽,琼鼻樱口,肤白如玉,倒真的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。
只是她既与九若是姐妹,倒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吧!九若摸了一把自己的脸,眼睛一瞟,又顿住,落在珠纱床前一边的矮几上,明亮的烛光中,矮几上的那个白色的瓷碗有几分眼熟。
九若闭上眼睛,感觉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难道九若每天的那一碗血是到这里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