莚剪完最后一刀,看到疲软的阴茎搭在他小腹上,哼笑声。剥下他内裤,几剪子剪成碎条,扔在床下。
“有话好好说。”景楠卿艰涩咽了口唾沫。
叶北莚毫不温柔抓起肉虫,摸着鸡巴审问,“想调教我?”
“不敢。”
她嘴上凶着,实际上手劲却温柔,不时就给男人又摸硬了。景楠卿爱死她的小手,柔若无骨,力道适中。每次被她摸鸡巴都是享受,尤其看她那专注的表情,真恨不能将人翻过来掰开穴就干进去。
粗硬的肉棒立在掌心,叶北莚也偷偷咽了下口水。该说不说,这东西还是好用的。尤其肿胀到极致的柱身刚一进去,就能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,四肢百骸里的郁结都被推平了。
她背过身去,跨坐在他腹肌上,倾身上前,抱着两团乳肉夹住肉棒。
“嘶哈……”景楠卿爽得仰首呻吟,却又动弹不了。
叶北莚托着双乳在阴茎两边磨蹭,让鸡巴陷入乳沟里。她扭着腰身,用奶子从上到下地磨着勃发的性器。大龟头在沟壑间隐隐现现。
她伸出舌尖,在肉眼上舔了下,顷刻间腥甜布满口腔。
用乳肉肏了会男人,她觉得不过瘾,又转过身面对他坐着。
景楠卿被奶子伺候得魂都没了,挺着鸡巴一个劲往上翘,宝,你再摸摸。
叶北莚低笑,张开腿心,探手向下抠挖了一团花液润在柱身上。她摸着肉棒,揉着自己的奶头,问,“舒服么?”
男人拼命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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