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花瓣重重迭迭,紧裹在一起,最外面是白色,到花心逐渐变成粉色,直至紫色。
浓香阵阵,仙而不艳。
萧绪允站在她身边,道,“维萨里是比利时解剖学家,他构解了人的身体内在结构。”
“人心要是也能被看透彻就好了。”她小声跟了一句。
叶北莚今天穿了件短款土黄色英伦格子坎肩配白衬衫,外罩同色系羊毛大衣,腰间一条宽腰带,脚蹬平底奶色长皮靴。花园路窄,两人很少能并肩而行。
萧绪允跟在她身后,看她身材不高,比例却协调。腰带巧妙强调腰线,拉长腿部视觉。大衣下摆落在小腿肚中间,随她步伐掀起柔柔波浪。
外面冷,两人走了会就回到室内。
标本室做成了小博物馆,很快走完一圈,萧绪允问,“晚上一起吃饭?”
叶北莚站在纪念品店里,正在挑选维萨里的永生花,听他这么问,拿出手机查看日期。
景楠卿出差两周,隐约记得他说今天回来。
呵。她讪笑,嘲讽自己。
他回不回来,她惦记什么。
把手机滑进大衣口袋,叶北莚拿起店员包装好的永生花,说,“走吧。”
车子驶上高架,萧绪允说今晚去吃老山东,鲁菜好吃难做见功夫,也是你熟悉的家乡味道。叶北莚原本坐副驾上看窗外车流神游太虚,听他这么一说,马上转过头,“你连我是哪里人都知道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