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说得地道,“要不是在这生活过的人都说不出这内行道道。”
景楠卿淡笑了下,用纸巾擦桌子,“要么每天来一次,把你想吃的都尝遍了再走。”
“那倒是不用。”叶北莚报了几个菜名。景楠卿抬头跟老板说,“最后一个菜去掉。她不吃猪脑。”
“爆浆豆腐是脑花?”叶北莚咦了一声,幸好景楠卿给她排雷。
景楠卿说,“再来一瓶桂花酿,谢谢。”
干锅冒着香气,热汤翻滚着气泡,老板刚放下菜品,景楠卿啪一声拧开酒瓶盖。
面前玻璃杯满上三分之二白酒,叶北莚说,“你酒品好不好?喝多了我可背不动你。”
“至少不会酒后乱性并且提裤子不认人。”
知道他在揶揄什么,叶北莚本来兴致勃勃的情绪被打压下来,不高兴放下筷子。
“不过今晚喝多了也不怕。”景楠卿端起杯子,“正好和你乱一乱。”
玻璃杯清脆地碰撞,叶北莚一口干掉半杯,登时脑子就被酒精烧成一团浆糊。
“今天面试怎么样?”
叶北莚刚被他呛完,不想给他好脸色。借了酒精加持,大着胆子回击,“不劳烦景总过问。”
他哈哈笑,说我宝就是有个性,拿起空碗给她盛汤。
“我听沙渺叫你莚莚,我也可以这么叫你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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