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想:不去。
景楠卿:那我就回你办公室坐你身边等,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什么时候一起下去。
心里一焦虑烦躁,手指就无意识嘶嘴唇的干皮。叶北莚蹭了下出血的嘴唇,愤恨合上电脑,捞起围巾外套冲出去。
她相信景楠卿这个臭不要脸的能做出所有出格的事情。
男人穿了顺垂的羊绒大衣,拎着公文包站在大厅看手表。
上面两行字:分开走,避嫌。
景楠卿笑了,抬头就见姑娘阴了脸拧着眉毛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他眼神黏在人身上,她像没看见一样径直从他身边擦过。
人行道上都是中午出来觅食的社畜。像是从封闭的玻璃盒里涌出的蚂蚁,在冬日暖阳下汲取养分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走。
叶北莚拐进一家地下美食城。景楠卿跟在后面下台阶,“我们上去,找个人少清净的店。”
地下室又闷又吵,菜饭味和油烟味沾了一身。
阿姨站在门口收餐盘,金属盘子敲在泔水桶边缘咣咣作响,他几乎听不见她说什么。
她哼了句,“以我的工资,这方圆一公里内,我只能吃得起地下的东西。地上的,吃不起。”
“我请。”
“免了。”她说,“aa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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