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脱,就跪在她身前,戴好套扶着鸡巴肏进去。
毫无阻碍,极其顺滑。
高潮后的穴肉一抖一抖得顷刻吸附上柱身,将他牢牢锁在体内。
他又缓又重解了几下馋,喉头浑浊,长舒口气。
是久旱逢甘霖的餍足。
他拉下她胳膊,抹去眼角泪水,“哭什么?”
叶北莚红着脸侧向一旁,“我竟然……”她咬着下唇,害羞道,“尿尿了。”
景楠卿哈哈大笑,备受鼓舞,挺胯往穴洞里送,就着潮喷的淫水儿把最后半段也插进去。
“那不是尿。你从来没喷过?”
他一把抱起她,托着她的臀站起来。
“啊!”她不得已揽住他脖颈,骑坐在肉棒上,跟着往外走。
她锤他,“干什么!”
景楠卿摩挲着掌心滑腻的触感,边走边插,肉棒在穴内弹跳,“带你看看我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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