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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荡妇。”他冷嗤一声,随手把内裤扔到了一边,滚烫的手指重新侵入了她的体内,不加收敛地搅动。
“跟他做了几次,嗯?让他射在里面了吗?”他重新压在了她身上,手臂撑在她的腰侧,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。
余渺翻个白眼,“你当人人都像你一样拿发烧当借口找我发骚?”
邵栎凡加了一根手指,换来余渺一声低呼,他冷哼:“你当世界上的男人里就我一个坏人?”
说完,他整个人压了下来,脑袋埋在她的耳旁,灼热的呼吸粗重,喷洒在了她的耳朵脖颈。
她才得以确认面前这个发情期到了一样的男人确实是发烧了。
“你也真不怕死。”余渺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啃咬,接触到的温度是从未在邵栎凡身上出现过的炙热,让她心头涌上一阵陌生的快感。
就好像她终于赢了他一轮。
“嗯?”邵栎凡的唇贴着她脖颈的血管处,发声的时候带来微妙的震动,细碎的痒意。
“发着烧剧烈运动会猝死的。”
“哦。”这神经病不怕死地在她耳朵边笑,“那我们就看看,是我先猝死还是你先被我操死。”
话落,他猛地进入了她,长驱直入,仿佛巡视领土。
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吮吸侵入的肉棒,说不上是推阻还是欢迎。被撑开的不适感已经习惯,甚至也成为了代表某种被彻底占有的另类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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