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而急切的女声通知了她,她懵在了原地,好半天才理解对面的意思。
那一晚的记忆都是浑噩的,碎裂的玻璃,蜿蜒的酒液,刹车的杂音,轰鸣的雷声。
余渺打车到了事发地,现场人员在打捞落入江里的车辆,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她,她签了很多遍自己的名字,在各种记不清用处的文件上。
只有死亡证明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她的一众叔伯来得很快,为着赔偿金和遗产大吵了许久,最后大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一旁扯了过来。
她被寄养在了他名下。
那些赔偿金与遗产还有公司,也都到了他名下。
过几天,警局联系她签认定书,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事故是由于雨天打滑,一场意外。
她沉默许久,一笔一划地签下名字,眼中含着泪,冲对面面露挣扎的男人笑了下。
这是她的惯用伎俩。
那位良心难安的警官最终追出来,塞给她了一张纸条。
来得奇快的叔伯,被称为意外的事故,这一切都在刺痛余渺近乎昏沉的脑海。
纸条上的内容如她所料,她父母车上的刹车被动过手脚,伪造的认定书也是迫于上面的压力。
她那手眼通天的大伯脱不了干系,她太清楚了。
余渺做好了准备,在她那个恶心至极的大伯手下伺机,找机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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