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在怀他的时候没法跑现场,一直在打磨剧本,惦记着生了他后开拍。
最终却死于难产。
剧本的雏形始于母亲的学生时期,母亲盼了许久才谈成了项目。
那个剧本是他的心结,也是他父亲的心结。
父亲是恨他的,杨燃粒觉得,在听到他想学电影的想法时,父亲打了他一顿。
从小父亲就时常打他,那次打得格外狠,他没有反抗,从来。
他的出生就带有罪孽,他理应偿还。
他也理应完结那部未完的影片。
余渺听完,沉默许久。
其实杨燃粒从来无罪,其实他不必为此忍受良多,更没道理为此负罪。
她想这样告诉他,却想起了自己。
他们都是这样无药可救的,只有这条路可走的,这是某种逃离不开的命运的必然。
杨燃粒也久久沉默着,有些反常,余渺用手攀附上他的脖颈,才后知后觉感受到高温。
她扶他躺下,把温度计塞进他嘴里。
他烧得有些懵了,只乖乖听她的话动作。
39c。
...一开始就是因为生病喊她来的,他们乱来了一通什么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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