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切都是可受控的,原来一切并非只能眼睁睁看着灰飞烟灭。
原来臣服是这样美妙,他那个只会冲他挥拳的父亲正痛哭流涕地向他求饶呢。
“爸。”他扇了父亲一巴掌,“听话点。”
他是爱着听话的父亲的。
毕竟血浓于水吗。
他是因为扭曲的爱意而结合出生的孩子,是浸润在无望的悲切中长大的孩子。
是见证过美好在眼前不受控地破裂的孩子,是只会以暴制暴的禽兽。
他的本性与经历造就了他的卑劣不堪,所以即使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多么招人厌弃,也不可能改正。
暴力与挣扎堆砌出他的血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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