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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荡荡一片。
他把手机塞到她手里,又抱住她的腰,脑袋靠在她的肩头。
“你都不给我发消息。”委委屈屈的语气。
余渺无奈,“太晚了。”顿了顿,补充,“而且,你不是来了嘛。”
这话好像安抚到了一些这小孩,他闷声道:“那你要记得跟我说晚安。”
余渺连声应下,坐起身,把玫瑰和手机一并放在床头柜,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了医药箱。
杨燃粒于是乖乖坐好,自己解开了衣服。
换下染血的纱布,涂药,绑上新的。
手上因为这人爬来二楼她房间的阳台又添了些擦伤,再加上玫瑰刺下的血口,余渺小心翼翼地处理。
他又因为她受了伤。
她在慢慢涂着药,杨燃粒就盯着床头柜上那支玫瑰发呆。
半晌,突然出声问她:“渺渺,你说玫瑰可不可以被点燃?”
喝醉的人逻辑都这样莫名其妙吗?
“如果你说的是床头柜上那支,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花瓣里有水分,点燃不了。你生物小高考怎么考过的啊?”
“可是我觉得燃烧的红玫瑰更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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