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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装傻,他把她带去了医院。
他说她该住院。虽然她刚刚重新回归了正常生活。
他说她应该留下。他也应该。
他们多像一对逃不开的囚徒。
只不过一个挣脱不开丝网,一个画地为牢,作茧自缚。
他并没有因此躲开她,他们仍然正常地相处。他仍然那样温柔。
是补偿还是监视,谁也说不清。
余渺唯一能说清的,就是那之后忽然清醒了的大脑。
谁也救不了谁。自己才能救自己。
感谢青春期,让她这样惨烈地悟出了这个道理。
“那买点药膏吧。”闻予穆点开外卖软件,神色又恢复了那种虚伪的温柔,“好吗?”
“还要避孕药,哥哥。”她故意把让他反应那样大的称呼挂在嘴边,反正她早就脱敏了,“事后紧急避孕药还有长效避孕药。”
她边说着,边打开花洒冲洗沐浴露泡沫。
“哦,多买几盒长效的,拜托了。”她把花洒放回原位,想起什么,补充。
从今往后她可有得用了。
闻予穆的手又在抖了,又是愧疚的负罪感吗?
如果当初他没有把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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