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很害怕怀上邵栎凡那个傻逼的孩子。
她也是傻逼,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备好避孕药的。妈的。
她朝他伸出双臂,孩子一样无助,“我没力气...能不能帮我去洗一下...求你...”
闻予穆于是沉默地把红花油放在了一旁,脱下外套,把她裹起来,抱起。
“冒犯了。”他垂眸轻声道,带着她去了房间通着的洗手间。
她脖子上的锁链也只允许她到这里。
她的活动范围只包括邵栎凡的整个房间和房间相通的衣帽间、洗手间和阳台。
余渺推测的原因是方便邵栎凡换地方操她。
闻予穆把她放下来,靠着浴缸的边台坐好,他则帮她放水。
水放好了,闻予穆索性把她当成个老弱病残——实际上除了老,她现在确实都沾点,自己动两下跟要了命一样——把她抱起轻轻放进了浴缸。
他拿了沐浴露给她,自己侧过头去不看她,坐在旁边等着她自己洗完,再把她抱出来。
从刚刚她要他抱她开始,他就一直躲避着她的目光,一副逼良为娼的小媳妇儿样,不自在得要命。
不知道是水汽熏的还是害羞,他的耳朵越来越红。
好纯情,好稀奇。
他操她的时候会不会也红着脸?
淫水从最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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