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余渺放开按住他后颈的手,两根手指夹起烟,吐出一口白烟。
杨燃粒就保持着刚刚的动作,直勾勾盯着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烟自顾自燃烧着,烟灰眼见着就要掉下来烫到他的大腿,余渺下意识伸手,去接要掉下来的烟灰。
其实没有很烫,但她的皮肤白且娇贵,一下子砸下来就红了一块。
杨燃粒看着她手上的红印,急匆匆拉住她的手帮她把烟灰弹走,然后松手,去拿了叼在嘴里的那根烟。
一种微妙的不安感袭上她的心头,余渺想抢过他手上的烟,但还是晚了一步——
杨燃粒把燃烧着的烟头对准了自己右手手心相同的位置,毫不犹豫地一按。
皮肉焦灼的味道传来,余渺急忙抢走他拿自己的手心碾灭了的烟,扔到地上。
疯子。这疯子。
余渺把自己抽完了熄灭了的烟头也扔到了地上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她没有低下头去舔舐,没有去找医药箱,而是如他所愿,重新与他十指相扣,伤口紧贴伤口,密不可分。
她觉得从他伤患处溢出的鲜血成了黏合剂,至此,他们紧握的两只手再难分离。
余渺忽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,心中闷涩着——这是她十三岁那年父母车祸双亡后留下的后遗症,这种非病理的,在心底留下根子的心悸感总在某些时刻纠缠上她。
揪在一处的心脏,孤寂空泛的大脑,无一不讥笑着她,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了,她最亲近的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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