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,结果到头来才知道自己被耍了。
想到这,秦野眼前难以抑制地浮现出沈言归躺在病床上,脆弱的想片纸的样子,实在是想不通,“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体,哪怕死了,都无所谓吗?”
从小到大,秦野见惯了母亲被病痛折磨的样子,也在医院见了太多生老病死,很多病人都在祈求着一个生的机会,姿态那么卑微,如果死神有实体,他们恐怕已经跪在脚边,为多活一日苦苦挣扎了,而沈言归却全无对生命的尊重,他把所有的东西当成儿戏,供他取乐。
沈言归安静了几秒,也笑了起来,笑得肩膀都在颤抖,格外浮夸,到最后用手扶住吧台,才能勉强站住。
“对呀,”他微微扬着下巴,依旧是那副轻佻的样子,嘴角带笑,眼底却是一片死寂,“不就是喝口酒吗,你何必这么小题大做,我能活多久,我自己心中有数,你又在那……”
沈言归猛地闭上了嘴,用手扶住额头,眉宇间都是痛苦。
他在做什么?为什么要朝秦野发火?
沈言归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了,垂在一侧的手握成拳头,极力的隐忍着。
他现在没法心平气和地跟秦野解释,怕再头脑冲动说出伤人的话,便强行转过身去,朝秦野摆了摆手,“你走。”
此话一出,原本怒气沸腾的气氛立刻降到了冰点。
秦野沉默地看着沈言归的背影,感觉两人明明站得那么近,中间却隔着一条泾渭分明的天堑,他没法到沈言归身边去。
心里的温度渐渐冷却,像是覆盖着一层皑皑白雪,所有的痕迹和过去都被遮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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