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稳稳站立,压制他的动作,他感觉手骨已经快断了……想活命就必须求饶。
少年握拳攥紧手心的绳头,弯下腰,细盯一会他的眼睛,像在辨认他有没有撒谎,俄顷笑了:
“老师,晃晃你满脑子的精液,想想!你都知道学姐的名字了,我还能留你活口吗?”
话音一落,少年干脆地向后拽紧鞋带,吴默为甚至没来得及反抗,脖子就发出咔吱咔吱的可怕响动,他肖想过的小麦色臂膀因用力变红,少年的神情却平静到冷漠。
几秒之间,安静的卧室里只有喉骨寸断的声响,抓挠着夕阳下骇人的寂静。
等吴默为停止了呼吸,钟常升立刻下床,开门,快步走到楼外,捡起吴默为生前乱丢的烟头,好好扔进垃圾桶。
他一直心神不宁,就是因为惦记着这个烟头……还好没烧伤小草!钟常升趴在草坪边爱惜地抚摸一下泥土。
回到屋里,吴默为的胯下已经渗出黄白相间的液体,是死后因为肌肉松弛排出的精液和尿液。
“所以才要提前垫上塑料膜啊,老师的家人把老师整个包起来烧掉,下面的床单还干净,可以继续用。”钟常升对着吴默为僵硬的脸讲课。
“还好老师没怎么挣扎,如果换其它工具,血溅得到处都是,人们总要重新粉刷,又浪费水又污染空气啊。”
钟常升戴上手套鞋套,回忆着进门后的每个动作,耐心地擦拭指纹脚印,路过吴默为妻子的化妆镜时,忍不住停下欣赏镜子里自己的脸。
“真的要谢谢你,吴老师,要不是你,我怎么知道自己扮女人也这么好看。”他盯一会自己的正脸,再扭头斜着眼睛瞧瞧侧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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