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文鳞接过茶盅,由小火者们给自己更衣,慢条斯理开口,“那内使以为亦舍人如何。”
温鹄娴熟地一躬身:“亦大人,心思缜密,老成谋国,国之栋梁。”呸,明明是心怀鬼胎的黑山老妖。
“还有呢。”文鳞饮茶。温鹄总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像某个人。
温鹄反应一下,赔笑:“是奴婢不是,内官怎么评论起外朝的事了,陛下恕罪。”
少来,每天在政事堂搬太师椅坐着的敢情不是你。文鳞又喝一大口,鼓着嘴腹诽。
静了半晌,温鹄又小心翼翼追问:“那陛下以为亦舍人如何。”
“和你一样说不出所以然来(温鹄:怎么,我形容得还不够好啊)。”文鳞松了松头顶发髻,握着自己散下的长发,叹了一口气,“她的心思,朕看不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