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伤手搭在他腰腹上滑动,“难道你以为,叫你上来是睡素觉的。”
大木料一样僵挺着的佛保讶异地看看她。她面色如常:“随便弄弄。我预计今天晚些还会有客来。”她指尖在他胸乳边沿划了一道,“来啊。总见你有使不完的蠢劲。”
他呆听着,随即却重又下床,去笼箱里翻找什么。亦渠懒懒又闭上眼:这是找什么,本大人不记得家中曾经收藏什么春具。
再睁眼,她见佛保脸色晴朗地抱着厚厚三层冬衣站在床前,向她点头。
“你怕冷?”轮到她讶然了。而佛保摇头,扶她起身,规规矩矩把冬衣一层接一层给她系紧套好。
亦渠目光一凛:“佛保,你不清醒了?我刚才说的什么。”
在给她裹袜子的佛保无辜地大摇其头。他犹豫片刻,手抓起被褥边沿,用力地提起放下,作鼓狂风状。
……。于此,亦渠想起了一个三俗笑话:父母深夜欢好,被中鼓风,把床尾睡着的孩子冻得直哭。再看佛保极力暗示的眼神,她勉强扯出一个赞许的笑容:“好啊,拿钱干事你是真卖力气。”
他得了应许,双臂一展,将她拢近。亦渠在厚重的冬衣里施展不出狠劲,只能费力地伸出手,圈抱着他的颈项。佛保又是摇头,将她两手绕开,低身按她躺下,手掌箍住她的腿根,另用两指试探地抚触阴阜。
亦渠闷哼,恹恹道:“你不会是想隔着裤子弄吧。人的屁股没有那么怕冷。”
佛保从下抬眼看她,不知从哪里抽来一个靠枕,垫窝一样塞在她后腰。见亦渠的脸色还是不豫,他连忙听话地回到主战地,凑近她下身,颤颤地呵去一口热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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