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忽然凋敝的树杈之间也不见了人影。他第一反应不是恐惧,而是从心口泛开了一圈一圈的酸涩。
寒风促出他稚嫩的没由来的泪。他想念亦渠冰冷的,能够牵着他的缰绳为他引路的手。她是蛇蝎也好,是鹰隼也好,他都想要她在自己身前。但她似乎总高翔在灰空中,不肯低低徘徊,他永远不懂她想要什么。
他还在伤感,未料闷棍已至。晕倒前他听到熟悉的声音(来自想要他死的某位长辈亲戚):“不会吧,皇帝真的这么好杀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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