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又是左近的一个心腹小宦官立即拨开了一群太医院学生跑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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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渠从公文中抬起头,露出标准的加班过度但一定要表现得毫无疲倦的优秀大臣的微笑:“马公公,你好,这么早?”
条凳:“我不是马扎我是条凳。”
亦渠:“啊,不好意思,条公公……”
条凳:“算了,我在宫外的本姓确实是姓马所以你叫马公公也没错。是这样的,温内使找你有事,请你即刻去内宫一趟。”
想及那天小皇帝以换衣为由把她的嘴一顿乱啃,亦渠嫌恶地用指节抵住了嘴唇。只是一霎那间,她又恢复了良好市民的表情:“内宫?这样有些逾制吧。温内使所为何事,不能下来谈吗?”
条凳顿了一下。话很密的少年太监突然用语简练起来:
“陛下血流不止。”
政事堂屋脊上飞过的一行早雀突然被打乱了阵型。
亦渠坐入小轿,脸色不豫地低头沉思。
不会现在又要开始操办丧事吧。她拧了拧已经开始酸痛的鼻梁,痛苦地闭上双眼。好歹让我休息一天啊——
条凳跟在轿旁小步快跑。冻得发青的石板路上只有踏踏的脚步声。
厚毡轿帘卷起,出乎亦渠意料,她并未听见哭声随着寒风一同吹入。从轿门到殿门的几步,她就猜到了大半:定又是我们敬爱的陛下在鼓捣什么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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