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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敢作声,只在等她吐露秘密。
亦渠沉默了很久,手掌缓缓扣住他健实的后背,声气中,带着一丝坚忍的冷意:“我发现他很像他。”
她紧接着将他扭按入水中,自己借力坐起身。
佛保猛呛了一口水,眼中的世界模糊起来,视物都泛着水的波纹。身上跨坐的人,更是愈发看不清楚。
亦舍人挑开面前湿淋淋的长发——剥离所有美誉与文饰,也无紫袍金绶,也无博带高冠,她瘦颊削鼻,有一张清苦,甚至刻薄的面容。她手背贴着身下役使的脸颊,轻轻拍打:
“你说,会不会是他来找我寻仇。”
佛保不响,抹去被呛水激出的泪水,静静停在水中,如等待哨声的鱼鹰。
知道他不会回答半个字。而亦渠所看中的,恰巧就是他永远不会回答,永远无法宣之于口。她失去兴趣般撒开手,从水中站起身,将要跨出浴桶。
“真希望你的舌头能重新长出来。那会有趣得多。”她笑。
闻言,他忽然舒臂,抱揽住她的腰身。野兽会贪舐树木被斫伤之后流出的蜜甜脂液。他的犬齿刻磨着她阴阜的软肉,只剩半截的舌头,滑挤入花唇间,绞转,刷洗。她则转回身,抬起腿,搁在他弓起的后背上。
佛保暗看了她此刻的表情。云山雾罩,始终不明。他想到白天曾走过专门凿作佛像的街坊,中原人的佛也概是这样的表情。看似可亲,实则遥远。
他不敢多思考,只有更深地低头,舌面弯转,带着喉咙深处的沸焚之情,吮舔着她的蒂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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