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渠叹了一口气,拍拍膝盖上的灰,转身就走。
“干娘!”
亦渠白眼翻了三周半,已经推开了门。
“亦渠!”
“陛下叫微臣?”亦渠抽步回头,抬起一只手挡住已经十分不雅的龙体,“微臣年老昏聩,竟没有听清。”
他着急忙慌跑到她身边,背抵住门扇,把门堵住。
“亦渠。”他哆哆嗦嗦,又拼命想站直了,“你睁开眼,看着朕。”
亦渠在任何情况下基本上都是一个合格的顺臣,皇帝指哪她打哪。于是她睁开眼,静静看着他的脸,还有袒露的胸口。
文鳞和她互瞪了一段时间。他试探道:“亦大人不想做点什么吗。”
她立即伸手,将他前襟再次紧紧合拢。
“冬天夜里冷,小孩子受冻会长不高。”她抓过他的手,让他自己把衣襟别好,“当然,微臣没有说陛下是小孩子的意思。”
“朕不是孩子。”虽然料到亦渠不会轻易上当,但他还是气得快窜鼻血了,“自,自昨夜之后就不是了。”
“没错,先帝走了,陛下再也不是一个承欢膝下的稚子,而是不得不挑起天下苍生重担的天子……呜呜陛下,微臣敬仰之至,敬仰之至啊。”亦渠开始很明显地假哭。
文鳞闭眼,感到额头青筋狂跳。硬的胁迫不吃,软的色诱也不吃,这是哪门子的奸臣权相,简直是心若磐石,冷面不动,坐怀不乱,且不知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