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找俩馒头来为陛下充饥。吃饱了才有力气坐朝呢。”说着他就一低头退了出去,还把门关实了。
满地找下裤的权臣和满地找鞋的新帝在这二人空间里,暂时性地假装看不见彼此。
新帝蹲在床边的背影还很单薄,一副荏弱少年之貌。他捏着自己的两只鞋,轻声泣道:
“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”
还有这好事?火速穿好衣服的亦渠愣了。不,未必是好事。万一让她再操持一次皇家丧礼,她就要仙走一步了。
“我下面……”他垂下头,肩膀颤动,愈发声噎气结,“好痛……”
亦渠反应了片刻,然后开始强行让自己悔过昨夜的罪行。遗憾的是,记性很好的她竟什么都想不起来。连床帏间的欢纵和痛苦都变得如泡过水的文字,模糊得不堪提起。
不过。她看看他身形。这么……年轻(她把一个“小”字憋回心底),于情事方面,确实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。
年少的新帝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裤裆,滴泪不止。亦渠只得声音放和软:“陛下……陛下请起身整理,准备更衣吧。”
听到她呼唤,他的背影悚然抖了一下。
“你叫我?”他短暂疑惑,随即反应过来。也许几天之间就变成了人皆仰之的日月星辰,比一夜之后失去处子之身还要更加惊悚。
这一短暂的空档里,方才离开的亦梁已经充分发挥一个贤臣的精诚之力,脚下生火立即赶回,将冠冕悄悄从门口端进来,又悄悄掩门走了。
亦渠则捧过大礼服,走到新帝身边。她不发一言,将衣物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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