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,所以回去台湾,可能暂时不能回来,你们这阵子多加油吧。』
阿镜回台湾了?该不会永远不回来了吧?他会跟我断绝来往吗?居然只跟卓郎先生联系,却对我不读不回……
我失魂落魄地把扫具放回仓库,搬出一篮擦手巾,仔细摺叠。这个工作通常都是阿镜和我一起做,我们会并肩而立,边做边聊天,如今,只剩下我一个人了……
我以为我们已经进展到盟友以上恋人未满,难道说意外地提前知道他的秘密,我们就只能什么也不是了吗?
我不希望那样……
我就假装我们不曾在嵐山不期而遇吧。
下班后,我拿出手机,收回了桔梗发带的照片和讯息,按下通话键。
阿镜没有接,我改传讯息给他:「听说你爸爸生病了?祝一切都好。」
虽然整个心七上八下的,但我也做了我能做的事,我安抚自己,梳洗一番,上床睡觉,祈祷着起床后就能看到阿镜的讯息。
一夜浅眠,早上起床,我立刻确认手机,除了天气预报应用程式的例行通知之外,没有任何讯息。
我和阿镜的联系就只有他在日本的手机号码和line,如此单薄。我不知道可以透过谁找到他,连他住处的确切位址都不知道,如果他真的有意跟我划清界线,我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……
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关心他,而是因为他未曾透露。
即使他跟我分享他的人生哲学,温柔地陪我走过伤痛,但关于他自己的事,他实在说得太少了──彷彿他打从一开始就在为了这种状况做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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