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弄不清各个官衙负责的职事是什么,便只能瞎猫碰上死耗子,一家家去问。
可所有官员在听他提起废后李氏时,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是讳莫如深,吩咐衙役将他赶走。
李雄求告无门,便只能当街拦了参知政事的车驾,结果被以“惊驾”为由打了二十脊杖,打得他皮肉开花,痛晕在路旁。
有好心人将他抬去了街边医馆,奉劝他不要跟官府对着干。
李雄大哭一场,无可奈何,只得在路边设了祭,又去寺观里请了尊长生牌位,一路颠簸带去泉州,帮阿宝设醮做了场法事,立了座衣冠冢,女儿亦为未曾蒙面的姑姑服了半年孝,清明寒食的祭飨,更是没一次落下过。
众人闻言,皆默然无语半晌。
“‘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’。”
和尚手捧玉碗,怅然感叹:“这世上除了亲人会将自身生死牵挂于怀,想必便再无旁人了罢,都是人之常情。”
言罢,一口将碗中酒饮尽。
阿宝心说那倒也不尽然,梁元敬当年得知自己的死讯时,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呢?
他会像阿哥一样,跪在地上当众嚎哭吗?
若他真是在御花苑初见时,便对她一见钟情,这时应该会很难过罢。
阿宝情不自禁移目去看梁元敬神情,却见他微阖着眼,神色怔忪,似陷在回忆里,不由得心中一震,双手覆上他的手背。
她宁愿梁元敬对她的死无动于衷,也不想看见他难过的样子,这让她的心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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